理所当然地认为,孩子属于夫家,为夫家延续香火是妇人最大的本份。谢团儿不一样。媪老清楚地告诉她,生育将会给她带来的伤害,她选择生育,是因为她要承续自己血脉的后代。孩子的父亲是谁,谢团儿在乎,因为她要选择优秀的血脉融合,谢团儿又不是那么在乎——至少,保保将生父衣飞珀当作父亲,还是将伯父衣飞琥当作父亲,她就觉得无所谓。孩子是她的。保保从怀胎到出生,先天不足艰难地活下来,整个过程,衣飞珀只负责爽了一下。反正都长得一样。谢团儿看着绕着衣飞琥爬行的儿子,歪着头喝了一口燕窝,浅浅一笑。保保毕竟是先天不足的孩子,哪怕在宫中调养了两年,又有谢茂所赐的灵犀日益恢复生气,毕竟时间还短,较之寻常孩子,各方面都要差上一些。他手舞足蹈地围着衣飞琥爬了好几圈,没多久就觉得累了,撅起小屁股往衣飞琥怀里一扎,没多久就睡着了,因呼吸不畅,还轻轻地打鼾。衣飞琥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起来,放在小摇床上,不太熟练地盖上被子,动作十分温柔。安置好孩子之后,衣飞琥才抿了抿嘴走到谢团儿身边。一别经年。记忆中地少男少女都已长大成人,谢团儿熟悉衣飞珀的长相,对衣飞琥而言,谢团儿就太陌生了。他看着眼前这个容颜昳丽的女子,昔日圆滚滚的小姑娘暴瘦之后调养了回来,极尽窈窕清瘦,脸上血色渐多,那一张脸霎时间就美得惊心动魄——昔年风流六王以侠名潇洒著称,又迎娶了塞上第一美人姮芙蓉,作为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谢团儿一旦褪去了童稚的圆润,就显出了绝世风华。衣飞琥的心目中,谢团儿是张扬而骄傲的。眼前的女子少了几分少年时嚣张的颐指气使,眉眼馥郁含笑,让人心生欢喜又不忍亵渎。紧张地扭捏了半天,衣飞琥才干瘪瘪地说:“好喝吧?”——他看见谢团儿在吃燕窝。“你是不是傻?”谢团儿未语先笑,拍拍身边的凭几,“快过来,真那么馋,我分你一半。”她一笑一开口,又是从前熟悉的口吻神态,衣飞琥想起少年时的亲密无间,心中紧张也化开了大半,在她身边盘膝坐下。谢团儿端碗给他,他就真的喝了两口,抱怨道:“你突然长得这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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