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还怪我傻?我见过的漂亮女子都是这样的——”谢团儿侧脸看他,就见衣飞琥含胸抿嘴,露出一个含蓄温柔的笑容,那凛然不可亲近的模样,似乎谁敢上前搭讪,谁就是登徒子。“你怎么这么坏?仔细绵绵打你!”谢团儿哈哈大笑。她出宫居住,往日小姐妹谢绵绵带着儿子来探望她,衣飞琥以衣飞珀的身份来招待了一顿茶,谢绵绵全程就是衣飞琥如今装出的模样。谢绵绵再是郡主,再是谢团儿的小姐妹,那也是凉国公府的媳妇,见了外男当然得矜持些。衣飞琥随口就拿她打趣,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打打闹闹的时光。“世子,郡主。”奴婢在门前回话,“二爷回府了。”“二哥?”“公爷?”衣飞琥与谢团儿都连忙起身,吩咐奴婢准备见客的衣裳,各自心中纳闷。这些年衣飞石很少回家,按说他假期也不少,不过,都跟皇帝在襄国公府厮混,年节都不一定回长公主府——太后不在宫中,皇帝孤家寡人,几个皇子养在身边还不是亲的,衣飞石必须得陪着皇帝。只有三个祭祖的日子,衣飞石才必定回来。其余时候,基本上他回来就是有事了。然而,自从那日衣家仅剩的几爷子喝了酒吃了鱼,衣飞石跟衣尚予谈过半夜、宿在长公主府之后,他十天里起码得回长公主府两回。还不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