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着他老成持重,如今在小事上反倒比年轻时肆意起来。正是因为知道有人包容他,会帮他照应不少的准备和收尾,他才能这样跑到上千里外,在原本属于异国的土地上畋猎。只是想再让他叫一声的时候却又不肯了。剩余部分推进地太快,内里的腔口还没来得及为他打开,猝不及防遭到撞击让怀里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,后半段转成几次喘息,勉强咽了回去。多年相处下来他已经和一开始有些不同了,舒服时不介意让苻坚知道,像这样下意识地不肯叫出声,多半就是痛了。苻坚将手伸进紧密相贴的身体之间轻抚性器,因不愿让他太早泄身,捋动几下就又绕过去按揉xue口。那里比红涨的茎柱更热烫,随着他指尖的动作,撑满的通道顺着缝隙溢出来些稠液。光线太暗,看不清是否带了血丝,他抬手凑到嘴边准备抿一抿,被王猛以惊人的敏捷一把攥住手腕:“没事的,不要。”苻坚无奈,这个忌讳他还是没改掉。王猛像对待自己的一切那样,将身体也毫无保留地奉给君王,在确认苻坚不介意异样后便也不排斥和他共枕席,但却十分抗拒性器之外任何部位对阴xue的接触,仿佛交合与享乐是泾渭分明的两个目的,令苻坚十分不解。甚至一开始让对方接受他用手扩张都废了大力气,更别提……他通常不会逼得太紧,不过既然已经在yin游佚畋,今夜这昏君不如便做到底。刚才拦他的那只手准头还在,但已经较平日少了一半的力道,即便如此,苻坚还是将其与另外一只扣在一起束缚住了。这就是做君王的好处了,他要绑谁,当事人通常都不会反抗。打猎身上要带的东西多,原本苻坚身上挂火石、箭囊、小刀、皮壶的革带应有尽有,他却偏偏要取王猛的腰带。幅巾正好还在一边,王猛本以为接下来眼睛会被蒙上,这次却在他意料之外。他被推得仰在榻上,下一刻眼睁睁地看着苻坚挥手拂开因为失去腰带而松散的衣摆,露出白的亵衣和皮rou,分开腿按住,俯首贴了上去。不知多少人明里暗里褒贬不一地品评过王丞相那一副伶牙俐齿,可此刻他想让对方止住动作,却连那个字都说不出来。xue口再次被外物入侵,躲闪的欲望与一不小心伤到万乘之主的担忧互相拉扯,让挣扎变得毫无章法。床褥与动作一样混沌一片,混乱中腿根被按得更紧。当下并没有被侵入的小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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