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短短的路,两个人。悬丝般的心跳。进了家门,史艳文去做晚饭,俏如来先去洗澡。他从来不管生理期能不能洗澡的禁忌,每天都要洗,雷打不动,对他而言,平时和生理期的区别只是一个站在水里洗,一个站在血里洗。一件件把衣服脱了留在外间,最后解开裹胸,俏如来从来不照镜子,只在正式洗沐时才草草带过。然而每次感受到那里的弧度,俏如来都会克制不住地想:他和女孩子一样吗,女孩子会做到的事他都能做吗?那他以后也会有孩子吗?如果有了孩子……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真正理解父亲了呢?那个未知的生命又属于谁呢?所有见过他的长辈、与父亲熟知的长辈都说他是最像父亲的孩子,如果不是出于礼节,俏如来真的很想一个个去问:我和父亲哪里像?为什么会这样觉得?父亲也这样认为吗?他还是不懂。他不懂的太多了。俏如来觉得父亲就像一个不可解的谜,如果一直想要靠近一个谜,那他会变成谜面,还是谜底?他想得头痛,头痛又让他崩溃,所以他无眠,矫情得让人心惊。是啊,矫情。俏如来给自己的挣扎下了残酷的定义,他太想抽身,太想将这份苦爱分离出来,但他一无所有,能榨出的只有眼泪。他用这份来自他本身的痛苦抚慰伤痕,却析出了更多眼泪,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他原本是想用痛苦拯救痛苦,用眼泪偿还眼泪。体内的血液又顺着大腿内侧流出,顺着肌理填着细小的沟壑,仿佛在皮肤外面又画了一遍血管的枝丫。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俏如来体会得多了,也就麻木了,他淡漠地伸手覆盖在据说是zigong的地方,一片注定冰凉的空坟,却在流着汩汩热血。俏如来这次洗了很久,水声一直没停,却好像只是在流水,史艳文把饭菜都布置好,实在担心不过,轻轻地敲了敲外间的门,“精忠,洗好了吗?要吃饭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门被突然打开,俏如来刚洗完澡,就那么直接出现在史艳文面前,后者猝不及防地移开目光,“精忠……是忘拿衣服了吗?”“不。”俏如来绕到他面前,将身体完全坦露在父亲面前,“爸爸,我身体有些奇怪。”奇怪在哪呢?史艳文终于按下心惊,定了定心神,仔细看孩子说奇怪的地方。“为什么不一样大呢?”俏如来的语气带着迷蒙的懵懂,他就连初潮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9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