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不定的看着他,最后还是接过了伞,刚想道谢,杨刈便气势汹汹地跑了,走之前,还恶狠狠地踩了一脚面前的水坑,溅了百两一脸泥水。有毛病。没有人能拗的过徐宛。即便是袁氏哭的眼睛都肿了,也没能改变徐宛一丝一毫的决定。按着清风真人的说法,徐宛在治好之前,大抵是不能离开道观的,纪椟放心不下,只将别庄的事全权交给了杨刈。徐宛则是将百两留下了。百两差点气哭了,“我也要去。”“我身边一切由王爷经手,你去做什么,你帮着杨刈打理好四和春才是正事。”百两不愿意,“可他会打我的。”他现在还屁股疼呢。“那你不正该学好了武功打回去么?”“公子……”可惜徐宛是铁了心要留下他,百两再怎么闹都没用。袁氏不想牵肠挂肚的等消息,也要跟着去道观,徐衡见娘亲要去,自己也连忙跟上,徐宛只说道观只怕不方便留那么多人。但端午的第一针,袁氏几人还是去道观等着了,直到真人施针完毕,见到了完好无损的徐宛,磨蹭到道观要闭门了,才恋恋不舍的下山去了。这一日的刺xue和药浴,其实很不舒服的。他心脉有缺,实则是不能进行全身药浴的,但真人定好的疗法,就是要在刺针入xue后,激起脉搏的跳动,而后泡入药汤,让药效顺着皮肤渗入,一点一点的修补。这中最危险的,便是刺针入xue,扎得皆是心口要紧的xue位,离心口越近,入针越深,按理说他身体单薄,不宜过深,但为了催动药力,只能入到最大。浴中不单是药力能渗入,最怕是一个不慎被邪风入脉,不消片刻就能要了他的命。道观本就清贫,没有太好的房间,安排给他们的卧房也不大,只简单的设有床榻和桌椅,再有就是三扇屏风隔着一个浴桶。入夜后,徐宛便觉得心口疼,一来是xue位,二来是心脏,突突的直跳,纪椟看他情况不对,连忙请来了真人,把过脉后,却说没事,在疗愈期间,且得疼段时间的。先前那个为他们引路的小道士小山,端来了一碗黏稠漆黑的药来,直把徐宛这个药罐子都喝的反胃了。小山瞧他如此难过,也有点发愁,“这药可是得天天喝的,居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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