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忍吧。”徐宛听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好在甜食不在忌口之列,徐宛往嘴里塞了糖块,躺到床上去缓缓。纪椟则是抽空挂了床帐,又将带上山的必要东西都摆了出来,房中就显得更小了。“阿宛。”纪椟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,徐宛困了,歪着头看他,“先起来,我把床铺好。”虽说睡硬床对腰背好,但道观的床属实是太硬了点,只铺了层薄垫子,总有种睡破木板的感觉。“嗯。”徐宛实在没什么精神,只是借着纪椟的力坐了起来,趿拉了鞋,挪到了椅子上,病恹恹的看着纪椟铺床。“王爷。”纪椟回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又转身去拿了新的枕头换上,道观准备的木头枕,徐宛习惯了软枕,这木头枕着只怕要头疼的。徐宛突然伸了手,纪椟将那俩木头放到了窗下的柜子上,快步回来握住了那只手,“手疼么?”徐宛手不疼,拖着椅子软身靠在了纪椟胸前,却问,“王爷害怕么?”纪椟抚摸着他的后背,闻言沉默了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