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,便要好好相处。看你前额印堂悬针破印,便知是个心思重的,凡事切莫太过要强,心绪不平,于病不利。”冯权点头,握住了皇甫的手,冲着他轻笑,转而又看向了正在写药方的宋先生,“宋先生,不知,我的头风之症,可否会影响寿命?”宋先生笔锋一顿,叹了口气,“久病之人,寿命必然有损,故而才要细心调养。”待抓好了这半个月的药后,天已然漆黑了,冯权前去付了诊金和药钱在柜前拿了已包好的药材,皇甫同宋先生说了一声便到了门前取了那盏灯笼,皇甫看冯权笑得很是开怀,自己也不自觉带了笑意,伸手将冯权的兜帽戴好了。“怎么又不同我说话了?”冯权凑在皇甫身边,静悄悄的握住了皇甫袍袖下的手,却不等皇甫回话,又道,“我午后去了霞衣的铺子订了正旦的新衣,是与你的那件差不多的。”皇甫却仍是没有讲话,反常的看着前方的路,似乎是在想心事,冯权笑笑也不在意,“我身体不好,可是却奢望着能长长久久的陪着你,我以往总觉得人生艰难,无甚意义,可是现在却觉得不论如何艰难,都想要活下去,为着你,也为着自己。”皇甫忽地握紧了冯权的手,声音哽咽,“睿生,我会为你殉葬的。”若是你先走了,我就为你殉葬,可若是我先走了,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。冯权望着那张被冷风吹得发白的面庞,一时间竟不知自己的心里是欣慰还是难过,只是眼眶发涩,将那只被捂得温热的手覆在了那冰冷的面颊上,“不要这么说。”皇甫的神情一瞬变得悲哀,他不想这样,什么都做不了。“阿睿,你会长命百岁的。”“嗯。”冯权应声,“会的。”我们,都会长命百岁的。用过了饭,皇甫便拿着药浴用的药包去熬药了,宋先生说是泡脚用也可以,没什么禁忌的,冯权闲来无事,想着把账册清一清,便多燃了几盏灯,坐在矮桌旁,安静的做事。其实,今日到霞衣的铺子时,遇了之前私旅的掌事,也来为家中的子女订做新衣,便在一处聊了几句,得知了安故的天行家旅过些日子要举行一场赌卖会,这掌事便递了一张方家的请柬来,有心邀冯权一道去。冯权心下奇怪他在安故许多时日了,只是透露过自己姓庄,掌事却直接称呼他为冯郎君,待听了掌事的解释后,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,似乎是有什么人刻意将所谓‘陇西慧眼’的名头四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