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传扬,就连他善抚古琴、家世年岁等等杂七杂八的事都传得很是详细。而这掌事能确定他就是冯权,也是费了功夫的。但冯权再想深问,那掌事便不肯细说了,只是希望他能去往赌卖会上相助方家,事后方家也会相谢。冯权笑笑,没有推拒,但要求方家隐瞒他的身份,掌事满口答应。‘左右不过一桩交易,还望方家守信。’‘这是自然,郎君尽可放心。’‘希望如此,临近正旦,还是不要见了不详的好。’虽然那些赌卖会他去便去了,但如此被要挟着,却实在叫人心中窝火。只是他在安故还要待些时日,不好同这些人撕破脸皮。不过他本人更不是什么好被人拿捏的。他虽是暂且对付不了方家,但拿个把人开刀方家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“阿睿。”皇甫抱了个木桶进来,放到了榻下,转身又将煎好的药汤倒了进去,掺了些白水,满满当当的有小半桶,试了试水温,“不是很烫,你试试。”冯权撩了袖子伸手搅了搅,缩了一下,烫。“你也来。”冯权扇了扇这冲鼻的药味,向着皇甫招手。“行吧。”皇甫应着,把暖炉搬了过来,又将长袍的下摆塞到了腰带中,挽了裤腿两脚踩了进去,“嘶。”皇甫连忙将脚拿了出来,“有些烫。”冯权看着他直笑。冯权等了片刻,才伸脚进去,微微发烫的药汤包裹着他冰凉的双脚,灼人的热度顺着脚底窜入,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,很是惬意。皇甫搂着冯权的身子,也将泡了片刻的脚蹭了上去,痒痒的,冯权便躲,“别闹。”皇甫却是强横的将脚踩在了上面,得意,“我的比你的暖和。”冯权没再拒绝,而是懒洋洋的靠在了他身上,说起了今日与那方家的事。“对了,我却没问过,你是在何处听了‘陇西慧眼’这一名头的?”冯权把玩着皇甫的手指,问着。“是大兄提起的。说是从酒商那边听来了的,有一个叫什么‘陇西慧眼’的人,能识宝认宝,又说那人名叫冯权,是临洮的富户,家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的。”皇甫老实的回答,“那赌卖会你若不愿去不然就别去了。”“总是要弄清楚的,不然蒙在鼓里,万一出了别的事,就不好收拾了。”“嗯,哎,你若是实在不痛快,我去替你揍那个掌事一顿吧!”反正都是那个掌事费尽心机才确定了冯权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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