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地握了握,“它与你早是旧相识,怎的今日才嫌它生得凶?”
顾怀玉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,为保住宰执尊臀,闭目冷声道:“我只允你亲,何时许你行这等事?”
裴靖逸是坦荡荡地不要脸,故作无奈叹息道:“情难自禁,请小玉大人海涵。”
顾怀玉倏然翻身背对,将发烫的侧脸埋进软枕,“滚出去……待消停了再回来。”
裴靖逸却径自躺倒在他身侧,双臂交叠垫在脑后,目光灼热地瞧他,“若不抱着小玉大人,它自会安分。”
顾怀玉瞥他一眼,抿着被亲的红肿的嘴唇,不再说话。
二人静默相对,交织的呼吸在夜色里格外分明。
裴靖逸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他打算如何拔掉“河朔城”这根钉子的计划。
首战已证明了他的实力,三军元帅之位当之无愧,自然再无人敢质疑他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里,他每日派出一支数十人的骑兵小队,专门到河朔城下用东辽语叫骂——
不骂别人,专骂守城的将领萧赤风是窝囊废物。
“什么东辽的将军?我看就是只缩头乌龟,见了汉人爷爷就只会躲在龟壳里发抖……”
“还将军呢?那胆小如鼠的模样,不如回家绣花呢!”
萧赤风自幼锦衣玉食,身边汉人无不战战兢兢,何曾受过这等折辱?
他在城中气得暴跳如雷,摔杯又砸盏,终于忍无可忍,亲自披甲上马,率精锐铁骑出城追击。
哪知他一出城门,那些骑兵立刻扬鞭跑路,转眼便溜回大营。
隔日再来,依旧在城下指着鼻子大骂。
如此反复折腾半月,萧赤风最后一丝耐性消磨殆尽,满腔怒火化作一个念头:一定要与裴靖逸决一死战。
可耶律迟的军令如山,明明白白告诫他只许固守河朔城,绝不可再与汉军交战。
萧赤风实在想不通耶律迟在畏惧什么!那些整日在城下叫嚣的汉人骑兵,一见自己出城就抱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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