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窜,分明是惧怕东辽铁骑的威名。
为何不能堂堂正正打一仗?好叫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汉人尝尝苦头,让他们继续乖乖纳贡!
“杜拔勒!”
萧赤风端起酒碗一饮而尽,醉眼通红地拍案怒骂:“要我说,耶律迟如今是越来越像你们汉人了!像你们汉人一样畏首畏尾!”
杜拔勒虽生着汉人脸孔,却有个地道的东辽名字,只因祖辈世代为耶律氏担任通译,才蒙恩赐名。
此刻被当面讥讽,他仍陪着笑脸道:“公子慎言,王爷最不喜听人说他有汉人做派。”
“哈哈哈!”萧赤风踉跄起身,酒气冲天:“皇庭上下谁不知道?他处处效仿那个大宸宰执!堂堂东辽王爷,竟学一个汉人文人!可笑!可笑至极!”
杜拔勒慌忙收敛笑意,目光游移着四下张望:“公子且轻声些……”
这般畏缩模样愈发激怒萧赤风。
连日来受尽裴靖逸的窝囊气,此刻尽数爆发,他箭步上前揪住杜拔勒的衣领,竟将人整个提起:“老子命你笑!给老子笑出声来!”
杜拔勒哪敢真笑,只得垂着手任他摆布,蹙眉劝道:“公子慎言,若教王爷听见,怕是要吃一番苦头。”
“耶律迟算什么东西!”
萧赤风酒气上涌,怒喝道:“老子给他脸才守着这破城!若不给脸——”
“现在就开城门,让那些宸狗见识真正的东辽铁骑!”
杜拔勒似是被吓到,顿时面如土色:“公子万万不可!这是违抗王爷的——”
话音未落,萧赤风的重拳已砸在他面门。
杜拔勒仰面栽倒,鼻血喷涌而出,纵是世代侍奉耶律氏的通译,终究改不了汉人血脉。
在这河朔城里,东辽贵人殴打汉奴如同教训牲口,即便闹到耶律迟跟前,也不过换来萧赤风一句不痛不痒的斥责。
萧赤风如同一头发狂的黑熊,挥舞着拳头咆哮:“我们草原儿郎,岂能学那缩头乌龟!我看耶律迟是贪恋汉人的荣华富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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