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言从背后环住他的腰,下巴搁在他肩头:
“那我是拿着铃铛的实验员?”
商言轻笑,呼吸拂过应拭雪耳后的敏感带。
冰凉的脸庞蹭过应拭雪的颈侧,激起应拭雪一阵的战栗。
“你是一只。”
应拭雪转身正要反击,却被塞进手里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:
“狡猾的狐狸精。”
应拭雪最终嘟囔着,低头喝了一口。
温度刚好,还加了一勺蜂蜜。
这个习惯渐渐发展成了某种亲密游戏。
有时商言会故意在公共场合轻轻拍应拭雪的腿,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强忍抬腿冲动的样子。
应拭雪的肌肉会先是一僵,大腿微微抬起几厘米又硬生生压回去,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。
“好玩吗?”
某次电影散场后,应拭雪把商言堵在电梯角落,咬牙切齿地问。
他的手掌紧贴着商言的后腰,热度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灼烧着肌肤。
商言垂眸看应拭雪,他故意用脚尖蹭了蹭应拭雪的小腿:
“特别好玩。”
话音未落,应拭雪已经踮脚咬住了他的下唇。
这个吻带着撒娇意味,却又在接触到那抹冰凉后不自觉地放柔。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到达楼层时,商言的衬衫领口已经歪到了一边,唇色比平时红润许多。
“体热的人发起火来……”
商言喘息着整理领口:
“果然很危险。”
应拭雪哼了一声,却还是弯腰捡起他掉落的围巾,仔细地绕回那截白皙的脖颈上:
“等着。”
他故作凶巴巴地说,手指却温柔地拂过商言耳后的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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