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永远不会失去她这个朋友。
奥罗德发起诉讼的四个月后,也是她和梁肇元分手的四个月后,新泽西当地法院裁定暂缓审理该侵权诉讼,等待uspto对涉及“207”专利的pgr授权后复查程序结果。
能有这样的进展,是因为仁衡的应对策略打得精准,直接质疑奥罗德的“207”专利无效,向u
spto申请启动重审程序。
程心不是法律专业,更不了解美国的法律,只能拿出新闻人的基本素养,忐忑地到处搜罗资料想要弄清楚pgr的成功几率。
在她搞懂那些晦涩的英文术语之前,突然在一个深夜,接到了陈恪宇的电话。
陈恪宇知道他们分手的事,但什么也没提,也没问,只是很诚恳地请求:“程记者,我能跟你约个稿吗?”
针对奥罗德诉仁衡案的专题稿。
程心婉拒了,她不知道陈恪宇为什么要找她,她已经不做财经线了,不写商业故事,也不了解国际法律,虽然做过医药报道,但毕竟不是医学出身,专利纠纷中复杂的分子结构和权利要求,她看得一个头两个大,更没把握能吃透,写准。
她没有资格,没有能力,更没有立场来写这篇稿子。
但陈恪宇说,来找你是我个人的行为,梁肇元、梁希龄都不知道,你也不是公私不分的人,不应该为了他们的原因拒绝有影响力的选题,写得出彩,也是你的成绩。
她还说,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写这个报道,没有财经记者比你更了解医药,没有医药人士比你更懂得写作,也没有新闻人比你更了解仁衡。
程心认真想了三天三夜,她其实非常明白陈恪宇为什么来拜托她。
专利拉锯战发酵至今,国内媒体的报道大都集中在股价暴跌和诉讼进程,对专利和药物本身言之廖廖,没有什么媒体能真正说清楚奥罗德的“207”专利的具体内容,如何获得授权,如何一步步设局把仁衡的zb-168给套进去,她对案件细节的了解,也几乎都是翻到外网去查阅各种官方材料和外媒报道,一点一点捋出逻辑和原委。
舆论场的意见清晰明了地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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