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棍让她跪下,翠丝特在一旁讥笑,表示可以三人行。或许父亲就是被她们气死的,这个家族一脉相承的心脏病……伊索尔德也散发着和父亲一样的腐朽气息,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同的。老死的枯枝和新长的枝叶,新枝因为虫子而枯萎腐败,可残留的、略过的清新,并不能真正叫“枯叶”。唯有真正的消亡可以让其反败为胜——以至于自我丧失。“jiejie,我们一起回去吧?”卡卡尼亚看着伸过来的手,眩晕中差点让触摸过性器的右手搭上。左手接过伊索尔德手掌,纤细又柔弱到轻碰便红。因为这手掌,曾抚摸过她的性器,在很小很小的时候。一把戒尺折磨得生殖器红肿不堪,可这能见到小meimei欣喜的笑容。直到跨过洗手间门槛,小腹磕到桌子,掉下黑白照片,卡卡尼亚才恍然,原来父亲死了,母亲也早早走了。惶茫中她听到meimei不成句的询问。“痛吗jiejie?需要……”“很痛……坐我的车吧,你看起来很累。”——(2)∞yin狱(lust)卡卡尼亚很讨厌心理学,尤其是精神分析。几年前自学多个流派哲学,在一众学院派墙裂推荐的流派里,她最爱不释手的是《色情》和《朱斯蒂娜》。“美德必然招致苦难。”美德是自由意志的产品,是头顶上那一片星空。这次的课题转向晦涩难懂的康德哲学,她对此兴致缺缺,如诺不是伊索尔德还在,或许就该翘课出去逛街……她撕下一页实践理性批判的纸,折成飞机逗伊索尔德,毕竟一个艺术生为此查资料已经很久了。“jiejie,我整理得差不多了,能问您问题吗?”自然搭在肩上的手让卡卡尼亚僵直一瞬,试图扒开又放下,她无奈点点头。翻开纯粹理性批判,厚重的书本伊索尔德有些拿不稳,只能坐下面对面说话。卡卡尼亚暗暗往后靠,可逼仄的空间依然充满呼吸的味道,以为是开的白炽灯。“康德说,道德源于理性自律,jiejie,理性可靠吗?”“……你觉得理性和感性的区别是什么?”这番弯弯绕绕的话,卡卡尼亚皱眉以应,半秒后才敢回拒绝对答案。同小时候一样,见不惯“不完满”的伊索尔德慢条斯理为她整理头发,而鸡皮疙瘩在脖子上跳舞,只能祈祷千万别碰到ro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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