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“我的理性告诉我,没有什么是不正确的。”字音在“不正确”上重重扣响,震荡得卡卡尼亚连忙摇头,可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攀附在她后脖上,隐约的霉菌腐烂味又蔓延。如同习惯性的胸腔发紧,她想走开、想要出去,好闷热。窗外的雨滴带着热风浸泡这个世界,这回卡卡尼亚的衣衫湿了一半。“不,你太绝对了……”脖颈后的手滑到她的太阳xue、滑到她的眼镜架,摘取后,那眩晕感几乎沾满了卡卡尼亚,不停地推开像是群狼的手。羞耻下弯腰双手遮住下体,只能背对着。“我的理性告诉我,我们可以回到小时候的,jiejie……”下体的性器胀痛无比,还是那么青涩,胡乱在上面留下红痕,敏感到只一下断断续续的液体,染上布料。“我们永远不分离……我们是爱人,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秘密。”幼女稚嫩的音色仿佛命运的恶意,再一次回荡,她们在大树下许下诺言。“那时候我们空白的心灵,不足以被星空窥视。”被炙烤似的,揉捏着或剐蹭着那罪恶,只有无尽的火焰在腔内燃烧,她想到很多很多,想到父亲撞破她们jian情的眼神、伊索尔德在她身上求她继续舔,无数的……在她身上砸过。我见过爸爸mama也是这么做的,她说,说的很认真,于是卡卡尼亚也认真脱下裤子,让小meimei任意亵玩,只想再见到她的笑容。养父养母和meimei们,都很少笑。“够了!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,我对不起你。”卡卡尼亚倏然站起,抓起眼镜就跑到雨天,黑黢黢的她几乎什么都看不见。背后是伊索尔德呼喊,像是杜鹃咳血,蝴蝶枯死。————(3)“自然容忍一切恶行。”父亲的死让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似乎偏移了一分。毫无疑问只破坏她们多年保持的微妙平衡。卡卡尼亚对父亲仅剩道德义务,父亲只剩下父亲,连一具尸体都不是。十一岁的时候·,她蹲下来,熟练掰开大腿,在小房间内koujiao。即使这么多年,她们依然会羞得脸红,小小的伊索尔德抱住她的头,流溢出的呻吟当做罪恶的箴言。狭窄的甬道,舌苔舔舐过,生出一丝yin液作为奖赏。卡卡尼亚理所当然地为meimei减轻痛苦,这是jiejie的“义务”,那一巴掌就扇上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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